美国陆军网络作战概念能力构想:要为信息力

　　美国陆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评估未来作战时明确强调了获取未来战场全部相关方面信息的重要性。陆军部队要在各色人等中行动出没，面临着全新的、网络化的、基于技术的各种。这些会利用新兴技术建立并保持一种文化和社会优势；并充分利用这些新能力进行指挥控制、人员招募、后勤协调、资金筹集及消息。要在这种新的中有效行动，陆军就必须重新调整其信息“着力点”。陆军领导人和士兵们必须深入地了解如何使用基于信息的能力获取并保持态势。在未来战场上，懂得如何为信息力而战并充分发挥信息力，同时拒止对手的这种能力，对于取胜越来越重要。

　　评估表明，陆军的现有词汇，包括例如计算机网络作战(CNO)、电子战(EW)和信息作战(IO)等，都将越来越难以满足需求。为了应对这些挑战，全谱军事作战(FSO)应有三个相互关联的维度，其中每个维度都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并需要集中制定方案：

　　第一维是与不能和解的敌人、敌对派别、犯罪团伙和潜在对手的心理意志的对抗。

　　第二维是战略结盟，包括在国内维持朋友、在国外获得盟友以及获得他们对任务的支持或认同。

　　第三维是网电对抗，包括获得、保持和利用一种技术上的优势。

　　第一维和第二维强调指挥官和参谋人员应如何精心筹划和使用信息力来履行。第三维则强调在日益融合的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EMS)媒介中获得和保持一种优势。陆军获取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的概念都包含在这三个维度中；并且有助于达成那些必须通过战术、战役和战略级别的统一行动才能实现的效果。当前的作战行动更让我们，每一维都需要有自己相应的概念和能力。

　　信息作战（IO）包含所有这三维，但这个词却越来越成为一个对任何形式的信息使用都可以指代的泛名词。计算机网络作战和电子战本身又不足以描述网电对抗的全部范畴。为此，我们正在开展一项充分描述每一维的全面攻关活动。前两维（意志的对抗和战略结盟）将在即将单独制定的概念能力规划中进行陈述，之后还将进行基于能力的评估。

　　本手册与第三维――网电对抗中的电子战、计算机网络作战和网络空间有关。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8号手册是对以下问题形成共识的第一步，包括技术上的进步如何改变作战，领导人应该怎样思考网络作战，怎样整合他们的整体行动以及需要哪些能力。本手册提供了制定基于效果、强调集成并且充满智慧的解决方案的方法，这些方案将使美国陆军在网电对抗中获胜。---迈克尔-文恩陆军中将陆军能力集成中心主任

　　执行概要

　　描述问题

　　作战已经显著变化。计算机与通信网络技术的会聚和迅猛发展、信息与通信技术（ICT）的全球扩散及其对社会和社会网络的影响冲击着作战。利用这一信息的形形色色的行动者（agents）对美国的关键基础设施和作战任务构成了巨大。这些行动者既有传统的民族国家，也有非战斗人员、跨国公司、犯罪组织、恐怖、黑客联盟、恶作剧的黑客以及误操作的个人。他们共同创造了一个持续动荡、永无平息的。在本文件中，除非另行说明，均采用“对手”一词描述他们。

　　制定解决方案

　　训练与条令司令部（TRADOC）525-7-8号手册，“美国陆军网络战（CyberOps）概念能力规划2016-2028”，全面审视了2016到2028年陆军未来部队如何充分利用网络空间实施有效的网络作战。该手册包括1个把网络作战纳入全谱作战（FSO）的概念框架，从而为后续的条令开发工作奠定基础。这个概念框架勾勒了指挥官如何整合网络作战从而获取优势、优势并置对手于劣势。该手册还为陆军网络作战建立了一个通用词典，描述了网络空间与其它四个域（陆海空天）以及与电磁频谱之间的关系。最后，它解释了不断会聚的技术将如何影响全谱作战和能力发展，从而为陆军设计、开发、采办和部署充分集成的网络能力提供有力的支撑。

　　方案背景：全谱作战的三个维度

　　a、美国陆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司令（CG）联合兵种中心（CAC）领导一个工作组，为网络（cyber）、电子战和信息作战的域的组织以及训练与条令司令部有关部队的结构现代化的确定一个概念框架。2009年10月16日，训练与条令司令部司令（CG）向陆军副参谋长提交了一系列。在他的中包含了以下几条：

　　（1）联合兵种中心认为，现有的词汇（网络-电子战-信息作战）在目前还够用，但将越来越不足以描述陆军在未来作战中所面临的挑战。

　　（2）联合兵种中出结论，应从三个维度进行考虑，这三个维度贯穿于全谱作战中，并且每一维都需要解决兵力设计和条令制定问题。

　　（3）因此，虽然陆军现在可以把与网络和频谱军事行动相关的功能描述为网络-电子战-信息作战，但联合兵种中心，未来陆军应该用以下方式来描述它们：

　　第一维――第一维是与不能和解的敌人、敌对派别、犯罪团伙和潜在对手之间心理意志的对抗。

　　第二维――第二维是战略结盟，包括在本土保持与盟友的友好关系、在海外形成同盟、支持或关注军事行动区域实施的任务。

　　第三维――第三维是网电-电磁对抗。、无线以及光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为计算机和通信网络的会聚和交联提供了条件。

　　b、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8号手册主要是关于如何在这个第三维，即网络对抗中获胜，并提出一个观念――即网络作战能促进另两维中任务的完成。

　　核心观点

　　a.在网络对抗中获胜意味着同时在三个方面取得进步：获取优势、优势以及置对手于劣势。

　　b.指挥官寻求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的行动，同时在他们确定的时间和地点使对手失去；从而支撑在网络空间以及借助网络空间其它四个域（陆海空天）的各种军事活动。网络空间军事行动包含在网络对抗中为获取优势、优势以及置对手于劣势而采取行动。网络作战本身并不是最终目的，更多的是作为全谱作战的一个重要组成，赢得网络对抗是在和平时期军事对抗中受到关注的普遍活动。网络作战不断进行，对抗行动每天发生，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其他力量的参与。

　　解决方案框架

　　现有的条令术语没有完全解决根据网络空间和网络作战的定义明确相关任务的范围。因此，该手册所制定的框架确定了网络作战包括四个主要组成部分：网络战争（CyberWar）、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网络支援（CyberSpt）和网络态势（CyberSA）。

　　第一章引言

　　a.作战（OE）已经显著地改变了。在网络空间以及通过网络空间进行的敌对活动已达到空前水平，到了美国的关键基础设施、金融系统和国家力量的基本要素。这些来源广泛，从不知情的黑客到主权国家，能力水平参差不齐。他们共同创造了一个持续动荡、永无平息的。在本文件中，除非另行说明，均采用“对手”一词描述他们。

　　b.技术的突飞猛进及其广泛扩散使得在全谱作战中获取胜利日益困难。、无线和光学技术的结合导致了计算机和电信网的融合；手持计算设备在数量和性能上不断增长。新一代系统不断涌现，构成了一个全球性、混杂的自适应网络，它综合了、无线、光学、卫星通信、和数据获取（SCADA）及其它系统。不久的将来，网络将为用户提供无处不在的接入，使他们能近实时地按需协作。

　　c.随着技术飞速发展，国家对手的能力也随之提高，这使作战更加复杂。谁能在竞争激烈、拥挤的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获取、和利用优势，谁就将掌握决对主动。反之，如果一方在对抗中失败，或由于系统遭到干扰或而不能有效行动，则会把巨大的优势拱手让给对手。

　　d.获取、和发挥优势并非易事。美国的对手把商业市场作为他们发展战斗力的平台，使他们比陆军冗长的研究、开发、试验与鉴定以及采办过程更加敏捷，适应性更强。对手越来越善于利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能力及活动，而这些能力和活动到目前为止往往还处于我们陆军常规行动的视线之外。为了获取并保持针对这些灵活对手的战役和战术优势，陆军必须使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成为其作战的核心和常规组成部分；而指挥官也需要相关的能力以及相应的专家来应用它们。

　　训练与条令司令部的525-7-8号手册的目的是研究2016-2028年间陆军未来部队如何将各种网络空间能力和网络作战整合纳入全谱作战。

　　训练与条令司令部的525-7-8号手册得出了指挥官如何把网络作战与其它能力相整合以在全谱作战中获取优势、优势并置对手于劣势的初步研究。该研究结果还将通过基于能力的评估和条令开发过程进一步提炼。该手册描述了指挥官如何寻求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的行动，同时在他们确定的时间和地点使对手失去；从而支撑在网络空间以及借助网络空间在其它四个域（陆海空天）的各种军事活动。这份手册为网络作战建立了一个通用的词典和框架并描述了网络空间与空、陆、海、天各域以及电磁频谱之间的关系。它还解释了不断会聚的各项技术如何加大对全谱作战和能力发展的影响；确定了支持未来部队现代化所需的网络作战和支撑能力；并提出了适合开展试验的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的有关研究问题。

　　这份手册遵循训练与条令司令部批准的设计过程。第二章描述了作战中属于网络空间范畴的现有条件和所需条件。第三章比较了作战中的现有条件和所需最终状态，从而为制定方案建立了想定。第四章提出了框架、核心思想、支撑观点和词典。附录A包含了所需的以及相关的参考文献。附录B介绍了演化中的网络作战的结构。附录C描述根据指挥官的意图和目标，如何将网络作战作为有机组成纳入到整个行动中，而不是游离在整个行动之外。附录D（公开的）和附录E（保密的）讨论了需要的能力。附录F指出了贯穿于条令、组织、训练、器材、领导和教育、人员以及设备（DOTMLPF）全过程中的执行层面的问题，从而为后继的成本效益分析工作起步提供支持。

　　1.5.关键的定义

　　a、网络空间被定义为“信息中的一个全球域，由信息技术基础设施互相依赖结网而成，包括了因特网、通信网络、计算机系统和嵌入式处理器和控制器。”

　　b、网络战是：“对网络空间能力的运用，其首要目的是在网络空间中或借助网络空间达成目标。这类行动包括计算机网络作战，以及操作和防御全球信息栅格的各种活动”。

　　c、电磁频谱是从零到无限大的电磁辐射频率范围。它被划分为以26个字母进行表示的频段。

　　1.6.与联合概念和陆军概念的关系

　　a、训练与条令司令部的525-7-8号手册与联合概念和陆军概念是一致的，这些概念包括联合作战顶层概念和陆军顶层概念。本手册所描述的能力可纳合能力域（JCA）和相关作战功能。用联合能力域来描述各种能力如何支持联合功能。联合能力域奠定了基于能力的过程的根基，而网络作战能力可内嵌于兵力运用、防护、作战空间和网络中心行动这些第一层次的联合能力域之中。同样，网络作战能力不仅强化了陆军各项作战功能和战斗力各要素，同时也是它们的必要组成。

　　b、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3-0号手册。该手册认为，战争是意志的较量，为了获胜，陆军必须尽量发挥心理上和技术上的影响力，并将其作为支撑陆军顶层概念的六个主要思想之一。顶层概念陆军越来越依赖不断集成的电磁、计算机网络和天基能力，因此发挥技术影响力要求部队准备在新出现的“网络战场”中作战并打赢。因为影响信息运动方式的技术发展太快，陆军必须不断地评估需要哪些能力在高强度的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获取、和利用优势。这份手册通过确定成功遂行全谱作战所需的能力来支持这一顶层概念。

　　c、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3-1号手册和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3-2号手册。这两本手册为了支撑陆军的作战概念，确定了在未来作战中实行有效战役和战术机动所需的作战指挥、情报、火力和防护方面的各种能力。网络能力和发挥网络空间优势对于陆军未来部队在机动中实现指挥控制和降低作战风险非常关键。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8号手册补充了支持战役机动和战术机动的陆军功能概念。

　　d、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6号手册。随着、无线和光学技术的会聚，未来部队指挥官将综合运用电子战和网络作战能力。对和光学技术的使用日益频繁，要求部队能无障碍的进入电磁频谱，同时防止对手具备这种能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6号手册研究了保持必要的进入电磁频谱所需的现有和将来应有的电子战能力。

　　e、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16号手册。电磁频谱行动能力、政策和协调对于网络作战非常关键，原因在于网络作战对无线技术的利用日益频繁。电磁频谱行动致力于确保依赖无线连接的电子系统能在必要的时间和地点实现它们的功能而不会产生或遭受干扰。

　　f、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4号手册。空间能力与网络作战的遂行互相支撑。空间能力作为另一种传输方式，是对全球信息栅格陆军部分――陆战网的延伸，对于部署部队尤为关键。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7-4号手册描述了空间域和网络域之间的关系。

　　g.训练与条令司令部525-5-600号手册。这份手册以陆战网运行概念为核心（CONOPS），描述了陆军如何与联合部队的GIG接口以及如何执行网络作战（NetOps）。陆战网作战概念（CONOPS）详细解释了网络（空间）网络作战如何作为网络作战的一个基本要素。

　　所需的和相关的出版物见附录A中列表。

　　1.8.缩略语和术语解释

　　该手册中的缩略语和专门术语在术语表中解释。

　　第二章描述

　　2.1.网络空间，域

　　a、为了界定下一章所描述的问题，这一章描述了作战中现有的和预计将来可能出现的网络空间因素。本章采用两份权威文件作为基本参考文献：一份是联合部队司令部发布的《联合作战2008：对于未来联合部队的挑战和》，另一份是美国陆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发布的《作战2009-2025》。

　　b、网络空间是五个域之一；其它四个域为空、陆、海、天。这五个域是相互依赖的。网络空间的节点从物理分布上讲存在于所有域中。网络空间中的活动支撑了其它域中活动的行动，其它域中的活动同样能在网络空间或借助网络空间产生影响。

　　c、网络空间可以看作由五个部分（地理、物理网络、逻辑网络、网络角色、人物角色）组成的三个层（物理层、逻辑层和社会层）（见图2-1）。

　　图2-1网络空间的三个层。

　　（1）物理层包括地理组成部分和物理网络组成部分。地理部分是网络各要素的物理。虽然在网络空间中可以以接近光速的速度穿越地理边界，但它仍然是一个与其它域相联系的物理范畴。物理网络部分包括支持网络的所有硬件和基础设施（、无线和光纤）以及物理连接器（电线、线缆、射频、由器、服务器和计算机）。

　　（2）逻辑层包括逻辑网络组成部分，其从本质上讲是技术的，由存在于网络节点之间的逻辑连接组成。任何连接到计算机网络的设备都可以看作是一个节点。节点可以是计算机、个人数字助手（PDA）、手机或其它网络应用设备。在一个采用互联网协议（IP）的网络中，一个节点就是拥有一个IP地址的任意设备。

　　（3）社会层由人和认知方面的要素组成，包括网络角色和人物角色两个组成部分。网络角色组成部分包括一个人的身份或他在网络中的标识（电子邮件地址、计算机IP地址、手机号码和其它）。人物角色是指上网的具体人。一个人可以拥有多个网络空间角色（例如，在不同的计算机上有不同的电子邮件账号），一个网络空间角色也可以对应多个人物角色（例如，多个用户使用同一个eBay账号）。这在陆军明确职责、瞄准网络作战来源时有重要。它还意味着陆军将需要具备重要的态势（SA）、分析和情报能力，以应对复杂的网络空间。

　　d、网络空间由很多不同的节点和网络组成。虽然不是所有的节点和网络都实现了全球连接或访问，但网络空间的趋势仍然是互联程度日益加深。与其它传输或媒介相比，使用国际互联网可以很容易越过地理边界。不过，网络也可以使用协议、防火墙、加密和物理隔离等方法与其它网络分开，并且通常被分成不同的域，如.mil、.gov、.com和.org。这些域专属某类机构或，或者根据属性相近性或功能进行组织。某些网络可以进行全球或远程访问，封闭网络和专用网络则可能需要属性相近才能访问。

　　e、无线和光学技术的进步导致了计算机和更加依赖电磁频谱的电信网络的结合。随着技术的进步，电磁频谱部分的竞争将更加激烈。为了行动的有效性，电子战和网络作战对接入电磁频谱的需求都在不断增长。

　　2.2.网络空间和作战

　　a、正如野战手册FM3-0所述，作战包括与某次具体军事行动有关的物理区域、形成作战的信息、敌人、对手、友方和中立的系统。陆军的这份核心条令强调运用八个相关的作战参数（、军事、经济、社会、信息、基础设施、物理和时间）来理解和分析陆军实施军事行动的具体。网络空间和网络作战与这些作战参数密切相关。

　　b、作战包含的通过商业网络传输的信息量达到空前水平。在社会中，人们开展金融、贸易、通信、社交和其它日常活动离不开信息和网络空间。事实上，2003年发布的《确保网络空间安全的国家战略》就指出，“网络空间是我们的神经系统――我们国家的控制系统”。根据2008年的联合作战所述，全球公域的概念扩展，包含了网络空间域。网络空间正在逐渐渗透到欠发达地区，使越来越多的人能更广泛地接入这些网络。

　　c、技术以惊人的速度发展，信息和通信技术（ICT）的扩散已经改变了和军队行动的大背景。从24小时的新闻周期到快闪党、博客、社交网络和文本通讯，信息的快速流动已经改变了全球的社会结构。各种社交网站、约会网站、虚拟在线游戏和流行游戏控制台迅速风靡，实现了全球范围内的社会交互达到空前水平。正如伊朗在其2009年总统选举后所发现的，各种社交网络可被用于，使难以控制使用网络和对他们追究责任。这些有多种多样的技术基础作为支撑，使得它们难以消除。

　　d、科学、技术和工程推动了作战的塑造，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将在今后不断加速。科学进步日新月异，重新了定义社会的方方面面。信息和通信技术、电子、生物计算和纳米技术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深刻影响军事行动。量子计算和纳米技术的发展可能导致机器人、远程制导、自动化和微型化武器系统提升作战力量。通信系统可能是自组织和分布式的。定向能武器可能被用于打击美国的高科技系统。这意味着陆军必须准备好使用诸如频谱管理和电子防护（EP）这样的网络空间支撑能力来网络资产。

　　e、网络空间中的行动可能近乎瞬时地发生。陆军部队可以用其它域中达不到的速度或遭受。取决于互联程度的高低，这种打击可能以接近光速在全球范围内发生。这些活动发生的速度对决策速度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更高要求。

　　f、网络空间拥有广泛的参与者，他们的教育和训练程度、技能、动机和能力参差不齐。种族国家、国家支持的行动者、非国家行动者、的商业机构、犯罪组织和个人都在这些参与者中。训练与条令司令部发布的《作战2009-2025》清楚地表明，在这个全球公域作战和这个全球公域将成为每一次军事行动的一部分。作战的这一显著变化对传统意义上军事行动的理解提出了挑战。

　　g、与购买坦克、飞机或训练成千上万的战士相比，很多参与者把信息通信技术和先进技术作为一种谋求与美国同等地位的相对廉价的手段。所以，信息通信技术对于对手是一种诱人的选择，原因在于信息通信技术形成能力的投资回报很明显。由于很多对手没有能力或愿望为发展这些能力建立支撑组织，因此他们从采办到部署的周期明显短于美国的采办系统。考虑到成本和问题，信息通信技术和先进技术的投资回报决定了很多对手必须采用这种方式从而保持与美国的势均力敌甚或领先于美国，因此，利用这种方式成为对手的必然选择。

　　h、私营企业研发活动很大程度上将成为改变网络作战的催化剂。由于网络空间是由全球的、私营企业和（见图2-2）共同创造、拥有、和运行的，有效的公私合作对于未来部队将越来越重要。我们经常提及的“陆军网络”或“陆军网络空间”很大一部分实际上是由商业部门拥有和运行，并且与普通共享。例如，诸如手机和无线个人数字助理这样的移动设备，同属于军事和商业提供商的无线网络的组成部分。陆军军事设施之间租用的长途干线，包括贯穿物理基础设施的光纤线缆、由器和交换机，被军用网络与民用网络所共享。通过租用一些管理服务，可以把军事信息存放在商用设备中。由于这些商业部分是陆军网络的重要组成，因此必须确定职责明确、明晰的公私合作关系。这对与陆军的军事行动和制定DOTMLPF方案提出了巨大挑战。

　　图2-2网络空间的连接性。

　　i、陆军依赖国家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开展很多活动，包括兵力部署、训练、运输以及日常军事行动。因为大多数关键基础设施由网络化并且相互支撑的与数据采集（SCADA）系统或分布式控制系统（DCS）所控制，仅对它们进行物理防护已经远远不够。国土（DHS）所绘的这张图（如图2-3所示）强调了必须的各种基础设施。

　　图2-3网络空间中基础设施之间的关系。

　　j、由于私营企业是技术进步的主要催化剂，军事可能越来越依赖于商业现货（COTS）技术。这种依赖可能带来三个主要脆弱性：

　　（1）外国所有权、控制和卖主的影响。陆军采购的很多商业现货技术（硬件和软件）是由外国开发、制造的，或者采用了由外国制造的部件。对手可对这些制造商、销售商、服务提供商和开发人员影响，提供被植入漏洞的产品，例如改动过的芯片。

　　（2）供应链。全球供应链存在漏洞，这些漏洞可能导致产品在中途遭到拦截和。这些漏洞可能贯穿于产品的全寿命周期，从最初的设计方案到产品交付和产品的改进和保障。

　　（3）商业现货和现货的平衡。陆军大部分网络作战的组成部分和能力来自于商业现货，很小一部分来自于现货技术。

　　2.3.网络空间

　　a、陆军正面临多样的、同时的、连续的、复杂的，他们运用各种正规和非正规力量，利用变幻莫测的常规和非常规战术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这些多样化的具有各不相同的日程、结盟方式和能力范围。这些参与者包括传统的国家民族、非战斗人员、跨国公司、犯罪组织、恐怖、黑客联盟、恶作剧的黑客以及误操作的个人。陆军必须能应对上述各种。

　　b、网络空间可从多角度进行特征描述：根据支持者、训练、教育、技能、动机或工具。两个例子包括了高级网络和黑客。高级网络通常是指由国家民族支持的并且经过高级训练培训、拥有熟练的技能和先进的工具的，这种在防御措施不当的网络上能够保持一段时间并不被检测到。黑客的技能、动机和能力各不相同，必须分别进行评估。网络的层次需要综合考量参与者的能力（技能和资源）、机会（访问目标）、意图（、、利用）和动机（国家政策、战争、利益、名声、个人原因以及其它）等各种因素。

　　c、因为对手可以获得大量可用的商业工具和方法，所以已经证明，他们善于根据飞速发展的商业技术迅速调整，灵活地采用新方法来接近他们瞄准的行动者和。他们利用一定的资源就可购买到多用途的民用技术，从而把市场作为他们发展战斗力的源泉。与美国目前在全军采用新技术要经过多年的需求和采办过程相比，对手能够跨跃发展并取得明显的优势。

　　d、网络空间为对手招募、宣传、训练和指挥控制提供了有效而廉价的途径。越来越多的国家和非国家行动者将有效利用网络空间，并且经常与致命和信息战争配合使用，以达到他们的目标。在伊拉克，信息通信技术已经成为叛乱不可缺少的思想工具和作战工具。很多组织通过摄像机、笔记本电脑、手机和其它无线技术实施周密的信息策略。随着未来的各种在网络空间以及借助网络空间展开，通过打击美国的关键基础设施，如航空港和海港、通信线、前进、本土的管理控制和数据采集系统、海上运输以及空中运输等，来延迟或中断美国进入战场或作战区域的方式可能成为趋势。

　　a、在网络空间以及通过网络空间遂行的各项行动将对陆军在全球的任务产生重要影响。规模小而敏捷的对手已经致力于迅速适应快速发展的网络技术。原因是这些技术可以产生巨大的投资回报，能够使他们获得与美国相抗衡的能力，甚至短暂的优势。美国的电信和计算机网络每天都是被不断地瞄准、占用和/或以及防御的目标。未来，随着技术进步的不断加速，商业技术的低门槛成本和由此而造成的广泛扩散以及对手（甚至包括新手）紧跟技术变化而增长的能力，这些活动将愈演愈烈。

　　b、“”网络空间的想法是单纯而不切实际的。一个实在而有意义的目标是实现并保持在网络空间以及通过网络空间的行动，同时能够制约对手的这种行动。后续章节将开始确定在与现在和未来对手的网络对抗中获胜所需的网络能力。

　　第三章描述问题

　　3.1.当涉及网络空间时作战发生了何种变化？

　　正如第二章中所述，由于信息通信技术的进步和这些技术的应用，未来的作战将继续加速变化。信息通信技术的全球扩散已经显著改变了社会网络和社会动力。适应性强而又灵活的对手已经证明非常善于利用这些技术并将其与这种配合使用。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一个持续交战和冲突的领域，在这里没有和平时期，也没有明确的胜利者和最终状态。

　　3.2.当涉及网络空间时作战需求发生了何种变化？

　　陆军已经非常强调并依赖各种网络支撑系统和服务提供一种通信基础设施，把士兵、平台与全球信息源连接起来，它们越来越易受到、降级和/或摧毁。为了打击我方系统的各类对手，确保陆军及其它专用网络空间网络的接入和运行，必须持续实施网络作战。现行要求无法满足和/或解决信息的加速、大规模扩散和访问网络空间中的相关信息的问题。随着任务域不断扩展、更加多样化以及美国网络司令部（USCYBERCOM）和美国陆军网络司令部（ARFORCYBER）的建立，联合部队和陆军的网络空间需求大大增长。

　　3.3.哪些在工作？哪些还没有工作？

　　a、哪些在工作？陆军已经拥有一些战斗在最前线的组织，负责训练陆军士兵和平民，为指挥官提供具有合适知识、技能和能力来实施网络空间活动、特别是计算机网络作战（CNO）和网络作战（NetOps）的人员。

　　b、哪些还没有工作？陆军目前没有全面的构想、概念或条令来指导其能力发展工作，以应对作战的变化和网络作战的作战需求。尚没有进行全面的分析，来确定网络作战需求，指导DOTMLPF各个方面的网络作战能力的发展和管理。陆军缺乏足够的研究、开发、试验与鉴定（RDT&E）资金，以迅速地支持现在和未来的网络作战。

　　陆军不能充分地确认、、利用和击败不断扩大的网络或减少自身网络不断增加的漏洞。陆军还没有准备好在网络电对抗中获胜。

　　第四章制定方案

　　4.1.背景：全谱作战（FSO）的三维

　　a.自发布野战手册FM3-0以来，陆军已经研究了信息、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的作用。针对陆军如何就网络空间、电子战（EW）和信息作战（IO）进行规划，野战手册FM3-13（草案）和“美国陆军网络作战概念”给出了重要但又存在差异的观点。因此，陆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TRADOC）司令联合兵种中心（CAC）领导一个工作组，为这些领域制定概念框架，并提出所需的部队现代化结构。CAC领导的工作组通过两个陆军上校委员会和一个将官评审委员会（GORB）来完成这两项任务。

　　b.该工作组利用设计过程开发了一个框架、一个问题框架和一个方案框架。这些框架推导出了全谱作战的三维，将官评审委员会确认了它们的合，认为它们很好，可以继续进行；与此同时，工作组继续学习并重新框定问题。2009年10月16日，训练与条令司令部司令向陆军副参谋长提交了一份题为“做好将网络空间、电子战和信息作战作为陆军全谱作战维度的准备”的备忘录，提出了一系列。其中包括：

　　（1）我们认为，当前使用的“词汇”（网络-电子战-信息作战）目前还够用，但将越来越不足以描述我们在作战中面临的各种挑战。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需要考虑三个维度，这三个维度存在于全谱作战中，并且每一个维度都需要相应的兵力设计和条令方案。因此，尽管我们目前可以把与网络和频谱活动相关的功能描述为网络空间-电子战-信息作战，但我们相信，未来应该调整并将它们描述为：

　　（a）第一维。第一维是与不能和解的敌人、敌对派别、犯罪集团和潜在对手之间心理上的意志对抗。这一维旨在影响人们的心理，使他们不顾一切并富有创造性，“去做那些他们实际上不想做的事”，这需要对人的行为的敏锐把握。

　　（b）第二维。第二维是“战略结盟”，旨在维持国内的朋友、增进国外的盟友，并得到他们对行动区内任务的支持或理解。这一维包括、主要参与者以及最终仲裁军事行动成功与否的第三方。获得和保持他们对任务的支持或理解对于21世纪军事行动而言是必不可少的。

　　（c）第三维。第三维是“网电-电磁对抗”。、无线和光学技术的发展正在为计算机和电信网络的会聚创造条件。能够在高强度对抗的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获得、并利用优势的一方，将处于明显的有利地位。

　　（2）在未来的军事行动中（特点是复杂、快速变化和多样），部队必须满足全谱作战的这三个互相关联的维度的要求。这份手册是关于如何在第三维中取胜。

　　c.能否赢得网络对抗通常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作战部队能否成功完成任务。这不是带有某种隐喻性质的网络空间。这是一个由以下要素形成和界定的维度，包括：现代化的以计算机为媒介的各种通信网络；通过电磁波、光纤线缆和铜线等方式的网络内数据传输；数字信息存储与处理；计算机自动化控制；各种各样的复杂的电子传感器；天基通信、、制图和全球定位服务；各种电子激活的遥控系统；其他迅速发展的网络服务和应用。

　　d.迅速发展的信息技术正在不断提高现代网络的速度、容量、敏捷性、效率和有效性。这种技术的扩散也改变着人类之间以及人类与之间交互的方式（包括军事行动）。美国陆军非常依赖信息技术和信息系统进行通信、部队控制、火力协同、情报的收集和分发，以及、侦察和其他军事活动。美国的对手、敌对派别和犯罪集团以层出不穷的创新方式获得和使用很多这种技术。

　　e.如何把这些网-电技术整合并运用到特定的中，将对现代军事行动产生重要影响。在这些技术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很重要，采取一种全面的方法对这一维军事行动的所有方面进行整合以及睿智地这些技术并把它们与特定的作战条件结合起来也同样重要。

　　a.在网络对抗中取胜，意味着同时在三个方面取得突破：获得优势、优势以及置对手于劣势。

　　b.在利用尖端信息与通信技术（ICT）取得领先于对手的巨大优势的同时，在具体实施过程中还必须考虑和减少逐渐出来的系统漏洞和依赖性。解除、和对手拥有的这种能力也许更为关键。这就要求陆军从一开始就将这三个方面整合起来，使它们成为现代军事行动的同一维的构成要素。这种整合将带来协同、快速的推进和高度相关的性能水平。如果不能整合，在最好的情况下，将导致向前推进不一致和应用脱节，在最坏的情况下，将导致灾难性的行动失败。

　　c.赢得网-电维的胜利需要信息论、计算机科学和相关科学（电子-物理学、无线电理论、网络-电子、复杂网络空间网络行为及其他）方面的专业知识和将这种理论知识与军事战术、战役和战略结合起来的专门技能。将抽象的科学与现代军事实践密切结合起来，是建立网络作战态势，进而达成指挥官最终目的的基础。另外一个是将通往这一维的零散方法成一个系统的整体方法。能否通过现代高新技术、增强的自动化网络获得优势和拒止优势，取决于上述科学知识基础，并与上述网-电对抗各个方面的均衡发展密切相关。

　　d.虽然军事行动的成败由网络作战单独决定是可能的，但是网络作战本身往往并不是目的，而只是全谱作战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它强调通过三个方面的同步发展赢得网-电对抗：获得优势、优势以及置对手于劣势。指挥官实施网络作战，是为了保持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EMS）中的行动，同时在他们选择的时间和地点拒止对手获得这种行动，进而支撑其他作战活动。赢得网-电对抗的这些活动是联合部队构建网络空间优势的一部分。网络作战强调在所有域充分利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

　　a.当前的条令术语不足以充分表达与所定义的网络空间和网络作战有关的各种任务。例如，网络空间包括计算机与电信网络以及嵌入在设备、系统以及基础设施中的处理器和控制器；网络作战不仅仅包括计算机网络作战（CNO）和网络作战（NetOps）。为此，本手册所制定的框架为网络作战确立了四个组成部分：网络态势（CyberSA）、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网络战争（CyberWar）、网络支援（CyberSpt），其中，网络战争（CyberWar）与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是主要的作战部分。这一框架如图4-1所示，并将在本章进一步阐述。

　　图4-1网络作战的四个组成部分。

　　b．网络态势是即时掌握发生在以及借助于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的友方、敌方和其他相关活动的信息。网络态势强调网络空间、电磁频谱和其他域的情报和作战活动的结合，既可由陆军单方面获得，也可通过军种联合行动和-私人合作获得。将自然和人为区分开来是网络态势的一个关键。网络态势可为各个级别的决策提供灵活剪裁的产品和程序，这些产品和程序既可是供一般用户了解的大范围发布的公告，也可是由于极其和保密的性质而在特定范围发布的、针对性很强的信息。网络态势可为各个级别的决策提供支持。对整个态势而言，网络态势在战略、战役和战术层次都是相关联的，它对那些与平民接触最多的士兵而言也是有用的，因为士兵对网络空间的使用和依赖也在增强。如图4-1和图4-2所示，网络态势支持并源自网络（空间）网络作战、网络战争和网络支援。网络态势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对发生在和借助于网络空间的友方、敌方和其他有关活动的理解。

　　（2）对友方网络能力的评估。

　　（3）对敌方网络能力和意图的评估。

　　（4）对友方和敌方网络的漏洞进行评估。

　　怎样获取路由器地址（5）对经过网络的信息流的理解，包括其目的和程度。

　　（6）对友方和敌方网络空间性能下降产生影响的理解。

　　（7）评估是否具备有效制定和执行网络作战规划所需的网络能力。

　　图4-2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

　　c.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是网络战（CyberOps）的有机组成部分，负责构建、运行、管理、、防御和指挥与控制陆战网、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CIKR）和其他特定网络空间。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由三个核心要素组成：网络实体管理（CyEM）、网络内容管理（CyCM）和网络防御（CyD），其中网络防御（CyD）包括信息保障、计算机网络防御（包括响应行动）和关键基础设施。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利用网络实体管理（CyEM）、网络内容管理（CyCM）和网络防御（CyD），与网络战争（CyberWar）和网络支援（CyberSpt）建立了相互支持和被支持的关系（见图4-3）。

　　图4-3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

　　（1）网络实体管理（CyEM）是计算机和网络有效运行所需的技术、程序和政策。

　　（2）网络内容管理（CyCM）是提供准确相关精确信息、自动访问新信息或更新信息、以可用的格式及时、高效而可靠地进行信息传递所需的技术、程序和政策。

　　（3）网络防御（CyD）行动是综合利用信息保障、计算机网络防御（包括响应行动）、关键基础设施以及各种支撑能力（如电子防护、关键基础设施支持等），对对手拒止或信息和/或基础实施的能力进行预防、发现并最终做出响应。网络防御（CyD）与网络战争（CyberWar）的动态防御部分是一体的，以提供深度防御。

　　（4）网络空间快速变化的特点要求战役和战术单元拥有建制的或者能够获得有关能力和专业技术对重要网络实施；实现实时的预防和探测；通过事件确认并采取、阻塞和/或拒止等行动实施响应；对击进行适当的协调。

　　（5）陆战网和其他网络空间的信息和情报的可用性对所有行动及整个任务的成功完成至关重要。即使是在对手利用或关键的系统和网络的情况下，防御措施和网络冗余也必须足够强健，以提供安全和持续的可用性。潜在的对手拥有有效的网络战（CyberOps）能力，陆军将可能不得不在遭到的下（尤其是在战役和战术层次）应对。为此，陆军必须针对在系统遭到的情况下进行训练。

　　d.网络战争（CyberWar）是网络战（CyberOps）中将网络空间力量扩展到全球信息栅格（GIG）的防御边界以外，以发现、威慑、拒止和对手的那部分行动。网络战争（CyberWar）能力针对的目标包括计算机、电信网络，以及嵌入到设备、系统和基础设施中的处理器和控制器。网络战争（CyberWar）利用网络窃取（CyE）、网络（CyA）和动态网络防御（DCyD）等手段与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和网络空间支援（CyberSpt）建立了相互支持和被支持的关系（见图4-4）。

　　（1）网络（CyA）行动综合利用计算机网络（CNA）和其他支撑能力（如电子（EA）、物理等），以拒止或控制信息和/或基础设施。

　　（2）网络窃取（CyE）行动综合利用计算机网络窃取（CNE）和其他支撑能力（如电子战支援（ES）、信号情报（SIGINT）等），进行情报收集和其他活动。

　　（3）动态网络防御（DCyD）行动综合利用政策、情报、传感器和高度自动化的过程，对恶意活动进行确认和分析，同步提示并执行预先批准的响应行动，在对手发起的可能造成之前将其。动态网络防御（DCyD）遵循陆军安全保密和深度防御等防御性原则，并尽可能地采取进攻行动，应对各种网络。这些行动包括对潜在的对手行动进行早期预警的与侦察活动。动态网络防御（DCyD）与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的防御部分是一体的，共同实现深度防御。

　　e.网络支援（CyberSpt）是为了专门保障网络网络作战（CyNetOps）和网络战争（CyberWar）而形成和应用的各种支援活动的集合（见图4-5）。之所以将这些活动按这种统一的类别进行称谓，源于它们的高技巧、低密度、时间/密集等这些独特且高投入的特征，这些活动要求专业的训练、程序和政策。此外，其中一些活动还要求专门的协调、同步和整合，以解决性和可操作性问题。正式由于这些考虑及其整体重要性，才把这些活动作为网络战（CyberOps）的核心组成部分。

　　（1）网络空间支援（CyberSpt）不同于网络战争（CyberWar）和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因为这些活动往往由多个部门执行，不需要一个的网络支援（CyberSpt）发起者或领导。乍一看，利益攸关者好像有很多，因为情报机构、执法部门、网络战争（CyberWar）和网络（空间）网络作战（CyNetOps）都实施其中的很多活动。但由于目的、条件、和程度不同，不能认为网络支援（CyberSpt）是多余的。

　　（2）网络支援（CyberSpt）活动的例子包括漏洞评估、基于的安全评估和补救；软件逆向工程；运用网络能力使节点为我所用；用于反间谍和执法的网络刑侦术；网络空间研究、开发、试验与鉴定（RDT&E）；作战发展；采办。这些是必须拓展的低密度、高要求能力，以支持新出现的需求。

　　（3）特别值得关注的是，陆军有关单位应该与其他军种、、部门以及工业界和学术界共同实施一种快速反应的研究、开发、试验与鉴定（RDT&E）和科学技术战略。其目标是确认和评估那些还未在市场上出现的有前途的新兴技术。陆军必须向这些机构投资并利用它们赶上商业技术进步的步伐，防止对手采用“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鉴于网络相关技术开发成本高昂，很多这种研发活动将通过美国网络司令部进行协调和投资。陆军应这种研发策略满足其特定需求，这一点将越来越重要。

　　f.网络战支撑能力

　　（1）陆军军事行动依赖那些使用电磁频谱的系统遂行全谱作战。计算机与电信网络的会聚和先进技术的扩散，要求网络战和电子战必须与军事行动的其他方面不再冲突、充分协调和同步，以达成指挥官的意图和目标。网络战支撑能力增强了各种军事能力及其后续效果的有效性和一体化。

　　（2）鉴于的竞争性和拥挤程度，对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的进入不能想当然。美军驻扎国（hostnation）未必具备联合军事行动所需的复杂射频频谱管理能力。陆军部队应做好为该国补充这些能力的准备。电磁频谱行动（EMSO）提供了实施网络作战所需的频谱管理、频率分配、该国协调和政策实施能力。图4-6表明，电磁频谱行动与电子战、其他作战域的行动以及情报一起，都是网络作战的支撑能力。

　　（3）网络战对无线电频率和电磁频谱中光学部分的依赖，使得电子战成为另一种支撑能力。电子战活动代表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持久的能力，可为陆军指挥官提供一种电磁频谱优势。指挥官必须具备一种、和利用先进技术的类似的网络作战能力。网络战和电子战的结合为指挥官提供了更多的选择权和多种手段，以在不同条件下达成预期效果。例如，同样利用射频频谱，网络（CyA）却可以提供除电子（EA）之外的对手通信的又一次机会。网络防御（CyD）可为数据传输设备提供电子（EP）之外的额外。网络窃取（CyE）可以提供当前由电子战支援（ES）所不能提供的目标发展和情报信息。经过巧妙的设计，一个平台也许可同时提供两种能力。

　　（4）通常在空中、陆地、海上和空间域使用的各种能力也可以支持网络作战，反之亦然。空间能力可用于扩展陆军的陆战网能力，向对手的系统和网络投送和利用有效载荷。在需要快速响应和持久覆盖的区域，航空和高空平台提供了由空间能力所能提供之外的另一种方式。类似地，陆地域的物理和其他能力也可以支持网络作战。

　　（5）情报。不管是在支援还是作战背景下，信号情报（SIGINT）和其他情报活动与网络作战的各个方面也是互相促进的关系。鉴于对手的技术水平持续提升，要求美国的情报和网络人员紧密合作，采用一种全源的方法，支持指挥官完成任务，并建立网络态势。

　　g.支撑方式。支撑方式旨在增强网络作战各种能力的有效性和一体化。伙伴关系和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CIKR）包括为构建作战和为保障行动成功的创造条件而采取的持续活动。可干的工作包括法律和政策批准或设置有关行动的约束条件，以及制定交战规则（ROE）。下面对每种支撑方式进行介绍：

　　（1）伙伴关系。网络作战需要相互依赖的各种能力和统一的行动，必须建立多重伙伴关系协定以确保有效行动。因为网络空间的主体由公私有部门所有和控制，所以公―私合作关系是基本的伙伴关系。陆军必须与投资的研发中心、工业界、其他军种、学术界、商业基础设施提供商、国防承包商和其他对网络空间存在类似依赖性的全球性和地区性盟国和伙伴建立持久稳定的关系。与跨部门的机构建立伙伴关系也是在这一域采取统一行动的一个重要方面。此外，与联邦、州和地方执法、反情报和犯罪调查机构建立伙伴关系，将促进有效实施网络作战所需的快速协调（包括罪犯的追踪、调查和起诉）。

　　（2）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CIKR）。陆军依赖国家的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CIKR）实现日常运转，这些关键基础设施与核心资源包括运输、电力和信息与通信技术基础设施等。CIKR对于陆军部队的部署和训练也非常重要。鉴于大部分关键基础设施由网络化的、相互依赖的与数据获取（SCADA）或分布式控制系统（DCS）控制，仅对CIKR进行物理已经不够。依靠建立的各种伙伴关系，陆军必须准备好对CIKR进行网络和物理的双重，这也是全谱作战的一部分。

　　（3）法律与政策。网络作战及各种支撑能力需遵循一系列复杂的保密和非保密法律、政策、程序和交战规则，这将导致、联邦调查局、国土、国务院、财政部以及其他机构之间的交叉重叠。法律、政策和交战规则是对行动授权的不同实体，并对行动内容进行一定的约束和。它们对实现有效行动和对这些行动的适当监督非常重要。总统令、国土安全总统令和《2008年联合司令部规划》为网络战提供了国家层面的指导。与网络空间有关的美国包括第6章国内安全；第10章武装部队；第18章犯为与犯罪程序；第32章国卫队；第40章公共建筑、财产与劳动；第50章战争与国防。此外，还有很多关于网络战的、联合参谋部和军种政策；授权针对位于美国之外的对手采取网络战的机构可能受到美国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宪章和其他条约的影响。必须清晰地了解与网络战有关的法律、政策和机构，并依据其建立各种关系，以促进行动的快速执行。

　　a.如附录B中的插图所示，美国陆军可能需要为驻扎国和民事保障机构提供网络作战专业技术和能力。附录B的插图显示，联合部队将为陆军提供这种能力支持，因为联合部队将超过陆军部队的能力。然而，这种情况现在而言还远非事实。如果联合部队无法建立这种能力，则其任务和生命安全都将处于风险之中。

　　b.第二类风险是技术本身。将网络作战成功集成到全谱作战中的想定是和陆军将积极发展在网络作战能力方面的竞争优势。如果不能将研究、开发、试验和采办程序与技术进步同步起来，将使“获得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变得困难，甚至不可能。

　　a.、无线和光学技术的发展正在为计算机和电信网络的会聚创造条件。赢得全谱作战的网-电频谱维，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作战部队执行各种任务的能力。在竞争激烈的网-电中获得、和利用优势的一方将获得明显优势。在网络对抗中获胜意味着在以下三个方面同时取得进步：获得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从平时的接触到全球作战）。

　　b.网络战包括那些旨在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获得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的行动，如同指挥官在空中、陆地、海上和空间域采取的行动一样。指挥官寻求保持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中的行动，同时拒止对手拥有同样的能力，进而为网络空间和其他四个域的作战活动提供支持。网络作战本身并不是目的，而只是全谱作战的有机组成部分，它强调的是通过获得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而赢得网络对抗。网络作战利用网络空间和电磁频谱，发生在空中、陆地、海上、空间以及网络空间域或贯穿于网络空间。

　　c.网络战综合利用四个组成部分以及支撑能力与具体考虑达成指挥官的意图。网络战的四个组成部分，即网络态势、网络（空间）网络作战、网络战争和网络支援，是相互依赖的，而且必须集成到指挥官的整体行动之中。

　　d.陆军能否充分利用网络空间和网络战能力将对其作战行动的成功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网络战能力必须与其他能力完全结合起来，以获得优势、优势和置对手于劣势。为此，陆军必须拥有条令、组织、训练、器材、领导和教育、人员、设备（DOTMLPF）各个领域的网络能力，并将它们提供给美国网络司令部、各作战司令部司令和陆军作战和轮换部队。本手册的附录部分在文件正文所确定的框架基础上拓宽了对行动框架方面的理解，并提供了基于能力评估（DBA）的一个起点。本手册为陆军发展网络作战能力的前进道提供了一个构想，以赢得面对当前和未来对手的网-电对抗。

　　作者：国陆军训练与条令司令部

　　编译：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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